-街區外。
數以萬計的人民群眾伸著脖子往裡麵看。
他們都想知道,陳軒和葉正弘的鬥爭,誰贏誰敗了!
“肯定是葉老委員長贏了!”有人對葉正弘是深深的懼怕。
很快。
隻聽得隆隆聲音響起。
一輛輛悍馬軍車往這邊開來,如長龍般的延綿不絕,而左右兩旁則是跑步前進的軍士們。
在最前麵的那輛悍馬軍車上,綁著一個人,鼻青臉腫的,胸前掛著一個牌子,寫著幾個字:“葉正弘!特等罪犯!”
而後麵的那些悍馬軍車裡麵,則是綁著一名名葉正弘的義子、門生、食客、部下等等等,全都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。
人民群眾看見了這一幕,如晴天一個霹靂,平地起了個驚雷。
什麼!!!
葉老委員長竟然像俘虜般被綁起來遊街示眾!!?
我的天!
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這一幕,冇有人敢相信。
隻見陳軒站在那頭輛軍車的上麵,拿著喇叭,大聲道:
“各位!!”
“葉正弘此人,壓迫秦城人民幾十年!”
“壞事作儘,傷天害理,死有餘辜!”
“殺他多少遍,都不足以彌補群眾損失!”
“一刀殺了他,又太便宜他了!”
“正所謂民怨當由民來泄!”
“如今葉正弘綁在此處了,你們要打、要殺、要罵,儘情吧!!”
話說完。
陳軒默默地坐了下去。
葉正弘還不服,狂得很,吼叫道:“他們敢動我?他們這群螻蟻螞蚱,他們隻能在我腳下生存!!我是他們的神!!陳軒,我敗給你,我服!但你讓這些垃圾來打我殺我?你真是可笑!”
“且看如何。”陳軒冷笑。
悍馬軍車緩緩地行駛,很慢很慢。
道路兩旁的人民群眾卻越來越多。
他們都在醞釀著情緒,越來越激動,越來越憤怒,但卻還不敢邁出第一步。
葉正弘的威嚴,已經深深刻在他們心中了,甚至成了一種條件反射。
想要打破這種心理陰影,並不容易。
一分鐘!
兩分鐘!
三分鐘!
還是冇有人敢站出來。
到了第四分鐘,隻見人群裡趔趔趄趄地走出了一名七八十歲的老頭,他拄著柺杖,老淚縱橫,來到悍馬軍車麵前,痛恨道:“葉正弘!還記得我嗎!當年,你強行霸占了我老婆,害得她跳樓自殺,你這個王八蛋!”
他舉起柺杖啪地砸了葉正弘腦袋一下。
“打得好!”有人高聲道。
這一下子。
猶如刺破了一個膨脹到極點的氣球。
引爆了所有人的憤怒。
人民群眾瘋了似的衝出來:
“葉正弘!!你這個人渣!我父母是被你害死的!”
“葉正弘!不是你,我用得著這麼落魄?”
“葉正弘!”
這一下子。
葉正弘徹底的慌了。
他從未意識到,這群在他腳下匍匐的螻蟻們,也有反擊他的一天。
雞蛋、石頭不停地砸來。
人們七手八腳地揪著葉正弘狂打狂罵。
葉正弘被打得不似人形,心中是悲哀無比。
但這僅僅是開始。
接下來,將是漫長的折磨。
從秦城城北,一直遊街到城南!
這段路程,太長了!
葉正弘身上也不知捱了多少拳多少腳,整個人都麻木了,渾渾噩噩了。
終於,來到了城南的城門!
葉正弘離死,也隻差了一步。
陳軒道:“葉正弘!我調查過!當年,你逃難就是從南門進秦城!今日,我就讓你從南門離開!!”
“好,殺了我吧。”葉正弘也心灰意冷。
陳軒便讓人懸起了麻繩,直接吊起了葉正弘。
“啊!!!”葉正弘脖子被繩子勒得死死的,兩隻手掙紮著,整張臉變得紫紅,眼珠子凸了出來。
最後。
死了。
一代事務委員長,一代梟雄霸主!
就這麼死了!
陳軒尚不解恨,命人挖了他的心,給浮生大師祭奠!
“長官,這剩下的人如何處理?”韋遠航問道。
“抓回去,按法處置,該坐牢坐牢,該槍斃槍斃。”陳軒嚴厲道。
“是!”
“那浮生大師的遺體呢?”韋遠航又問。
陳軒沉吟片刻:“派一輛軍車,把大師的屍體送回寺廟。”
“如何向寺中交代?”韋遠航感到為難。
“該怎麼說便怎麼說!一切如實。”陳軒輕歎一聲:“我絕不敢推諉。”
“是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