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在場眾人,驚駭得頭皮發麻,嚇得心膽俱裂,便不敢不信。
“不想死的,通通給我跪下!”陳軒斥道。
劈裡啪啦。
眾人雙膝一軟,跪倒了一大片,趴在地上,瑟瑟作抖,差點尿了褲子。
陳軒回首盯著蔣洪軍,似笑非笑。
蔣洪軍胸口巨震,難以置信。
完了!
自己竟然碰上了不世狂徒陳軒!!
“蔣少爺,你想怎麼死?”陳軒挑釁道。
蔣洪軍呼吸急促,忙道:“陳先生!手下留情!我……有話要說。”
“說!”
蔣洪軍顫聲道:“正所謂女人如衣服,兄弟如手足,陳先生,我甘願拜你作大哥,給你當小弟跟班,您饒我一命,再說……我還冇碰您女人呢!”
啪。
一巴掌劈了下來。
劈得蔣洪軍整個人轉了三圈,眼冒金星。
陳軒怒笑道:“你這種下三濫也拜我做兄弟?你他媽太高看自己了!”
蔣洪軍吞了幾口口水,從懷中取出了一個梅花形的金色令牌,道:“陳先生,我乃是蘇揚市梅花莊蔣家的五少爺,你……你不能動我,這可是世家之令!”
陳軒盯著那梅花金令,若有所思。
他記得付紅俊也有一枚如此相似的,隻不過付紅俊那枚是翡翠玉雕成,明顯比這要高規格。
蔣洪軍求饒道:“我們蔣家能助您一臂之力的,陳先生!若你殺我,蔣家必找你麻煩。”
陳軒笑了:“蔣家不找我,我反而要找蔣家!所以,你可以先去死了!”
“不不不不!”蔣洪軍哀求道:“彆殺我,我怎麼都行,錢我給你,我的女人都給你,我給你做牛做馬,做狗做貓!”
“你,不配!”陳軒搖搖頭。
他從旁邊的架子上,又取下了一條用來綁縛虐待的麻繩。
“你要乾嘛……”蔣洪軍蔓延恐怖。
陳軒雙手抓住繩子,旋即唰唰地纏著蔣洪軍的身體,從各個角度,以極其刁鑽的違揹人體物理的方式,來回捆綁。
不一會兒。
將蔣洪軍綁成了一條大粽子,手腳都斷了,腦袋朝後壓,身軀彎曲,看起來極其痛苦。
“對付你這種人渣!就該狠!”陳軒啪地將蔣洪軍從窗子裡扔了出去。
頓時高空墜落。
摔成了肉餅,死得不能再死。
堂堂世家少爺,在陳軒看來,也不過豬狗。
這讓在場眾人嚇得心驚肉跳。
陳軒扭頭盯著他們:“你們想死,還是想活?”
眾人紛紛叩首求饒:“陳先生留我們一條狗命!”
陳軒便道:“給你們十天時間,這些年你們欺辱過那些女生,給人家上門賠禮道歉,每個至少賠三千萬!”
眾人目瞪口呆,麵麵相覷。
這些年下來,他們禍害的女生便不下一二百人。
如此之多,豈不是賠得他們傾家蕩產?
但死劫在前,還容他們不答應嗎?
便紛紛稱是。
“十天後!我會一一查證!若發現你們陽奉陰違,嘿嘿嘿……你們死得可要比蔣洪軍慘。”陳軒深深道。
眾人磕頭而答應。
陳軒看了看被下了藥、渾身還發熱、嘴中呻吟的莊敏敏,冇好氣道:“真讓人不省心!”
他抱起了莊敏敏,揚長而去。
……
“是迷幻情藥!”
陳軒給莊敏敏診斷了一下,眉頭深深皺著。
這種藥是市麵上很流行的一種迷藥。
讓服用者亂性大作,身如火焚,必須尋求情愛才能解脫。
若遲遲不得解脫,會讓服用者產生不少後遺症,是種害人不淺的毒物。
陳軒此刻手中也無適用的藥物,隻得歎了一口氣,抱著她去了隔壁的酒店裡,開了個房。
一番**,用自己替她解了毒。
良久。
莊敏敏悠悠醒轉,發現自己赤身**,驚恐交加:“我……我被玷汙了?”
這一下子。
她淚水哇地流出。
自己如何對得住陳軒?
哪料一轉身,發現陳軒靜靜地守護她。
“啊?”莊敏敏愣了:“你……你怎麼在這?”
“你說呢?”陳軒冇好氣地道。
莊敏敏心下一凜,破涕為笑,撲過去摟著陳軒:“嚇死我了,我……我以為我被人……幸虧你救我了。”
她聲音越發低下:
“都怪我笨。”
“都怪我不聽你的話。”
“我真是笨死了笨死了!”
“多虧有你……愛死你啦!”
她摟著陳軒脖子狂吻索愛。
“好啦好啦。”陳軒無奈地推開了她:“藥性還冇散啊?”
莊敏敏俏臉羞紅:“人家喜歡你呀。”
陳軒沉吟道:“以後你彆參加這種什麼模特賽事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莊敏敏臉色有些黯然。
她的夢想是模特呢。
陳軒話鋒一轉:“我出錢,親自給你開一間時尚模特業務相關的集團,宣傳公關、業界人脈、金錢資源,我通通都給你打通,這樣更好!”
莊敏敏美眸瞪大,驚喜交加:“真的?”
“我幾時說過大話?”陳軒無語。
“太好了!太好啦!!”莊敏敏歡蹦亂跳:“我的男人最棒啦!愛死你啦!我要親你!”
她又是一通狂吻,又開始索愛求歡,要推倒陳軒。
陳軒鬱悶道:“剛一次,現在又來!?”
“我要給你生孩子!生一大堆!”莊敏敏吃吃地笑著:“而且難得二人世界,回去,又有靜雪姐姐在,讓我霸占你一次好了。”
二人又纏綿如膠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