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陳軒離開了地下室。
回到了派對大廳,見一切如常,男男女女還在尋歡作樂。
絲毫不知道地下室慘案發生。
但紙包不住火。
事情遲早要穿幫。
陳軒便心生了抽身離開之意,急尋二女。
最後在舞池中,發現了裴媛兒在火辣辣地扭動著身軀,歡快地跳舞,吸引了不少男人矚目癡看。
陳軒走上前,拽了拽她。
裴媛兒定睛一看,大為欣喜:“來得好,陪人家跳一支。”
“不跳了!”陳軒聲音凝重:“要走了!”
“怎麼這麼急?”裴媛兒疑惑。
陳軒挨在她耳邊,輕聲細語地道:“我把地下室的所有人都殺了。”
裴媛兒錯愕,旋即笑罵:“又想嚇人家~壞蛋!”
陳軒沉聲道:“你覺得我騙你嗎?啊!”
裴媛兒眨了眨眼睛,旋即捂住嘴巴,難以置信:“你……你真的這麼乾了?這……這……”
陳軒低聲道:“三十六計走為上計!”
裴媛兒趕緊拚命點頭。
陳軒左右看了下問:“秋曼呢?”
裴媛兒指著幽會廂房那邊:“她跟一個男的去那裡了。”
“啊!”陳軒吃驚非小:“她這麼害羞怕生,怎會?”
裴媛兒聳肩道:“她也不願意,但是冇辦法呀,那個男人完成了要求,她不得不接受約會。”
陳軒眼珠子瞪大了不少:“你跟她的接受約會的要求,不是當眾舔鞋底三分鐘嗎?”
“是呀!”裴媛兒用力點頭。
陳軒滿臉古怪之色:“有人舔了?”
裴媛兒捧腹咯咯直樂:“是呀!剛纔還多人圍觀呢。”
陳軒大為汗顏,訓斥道:“你也是的!怎麼不攔阻!她心智天真害羞,你怎放心讓她跟彆的男人約會?!”
裴媛兒扁著嘴,發脾氣:“我有什麼辦法嘛!動不動就罵人家!”
陳軒瞪了瞪她:“你彆亂走,我去找她!”
“知道啦~”裴媛兒不情不願地道。
陳軒一支箭地往幽會廂房趕去。
……
半個小時前。
有人直流口水地盯上了陳秋曼。
這是個戴著小醜鬼臉的男人。
他是誰?
正正是姑蘇陳家第七脈的二夫人盧白萍的兒子,名叫陳銳強。
按母親盧白萍的吩咐,今晚他要帶隊伍通宵行動,尋找自己姐姐陳秋曼的下落。
但這小子是個純粹的紈絝廢物!隻愛吃喝嫖賭,渾身是癮。
他滿腦子都惦記著蒙麵派對,心裡癢得很。
所以傍晚時分就對手下人說:“我出去一趟!三四個小時就回來!你們先去找我姐!對了,這件事絕不能跟我媽說,知不知道!”
他神不知鬼不覺,就及時趕到了派對上,兩眼放光地尋找著有冇有漂亮姑娘。
當裴媛兒站在慈善拍賣台上,要出賣自己初夜的時候,他激動得不行,恨不得傾家蕩產,想要買下來!
但他帶來的錢不夠。
當陳軒喊價三十億,這小子就打退堂鼓了,心裡很不是滋味,轉而物色彆的女生。
好巧不巧!
正讓他碰上了陳秋曼。
陳秋曼戴著狐狸精麵具,頭上是兩隻長長大耳朵,翹臀後是一條小尾巴,身材苗條,前胸傲人,又略帶靦腆可愛,說話輕聲輕氣的,彷彿能融化人的心。
這一下子。
如同閃電般擊中了陳銳強!
陳銳強心裡砰砰狂跳,第一反應:“我要拿下她!”
所以這小子主動就上前搭訕,拿出了玫瑰花,彬彬有禮地邀請約會:“小姐,不知我有冇有這個榮幸呢?”
陳秋曼此前已經連續拒絕了超過三十個男人。
她心裡隻被陳軒所占據。
但當她聽到了這個戴著小醜鬼臉的男人的聲音之後,她渾身就打了個寒顫!
她認出來了:“這不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陳銳強嗎!!怎麼他在這兒!”
這下子。
陳秋曼慌得六神無主,手忙腳亂。
陳銳強攻勢不停,嘴甜舌滑:“小姐,求你了!我第一眼看見你,就徹底被你迷上了!如果你不答應我,我這輩子都會留下遺憾。”
陳秋曼又氣又羞,心說:“我可是你姐!而且你媽囚禁禍害了我十五年,我豈能與你親近?”
但她不敢表露身份,生怕引來不測麻煩。
她就稍改聲線地道:“抱歉。”
陳銳強笑道:“小姐,派對規矩,男邀女,女不得直接拒絕,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作婉拒,若我完成,你就必須答應與我約會。”
陳秋曼沉吟著,便道:“好!我的要求,是當眾跪下,舔我鞋底三分鐘,你願意嗎?”
她以為這個條件是不敗金身,逢人必勸退。
哪料,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——
陳銳強聞言,臉色起初有些難看,但旋即暗想:“反正蒙著臉!冇人知道我是陳銳強,怕什麼丟臉!你想刁難我,我偏偏迎難而上。”
所以他嘻嘻哈哈地道:“能不能先讓我看看你鞋底?”
陳秋曼怔了怔,便下意識抬起了鞋底。
陳銳強看了看,滿意地點頭:“挺乾淨的,能舔美人鞋底,也是一件幸事,我願意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