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這一招,名叫袖中快刀,最講究出其不意!
尋常人斷然無法反應過來!
怎料——
大刀正要捅入陳軒胸口的時候。
唰!
陳軒右手二指以鬼魅速度般遞出,不費吹灰之力,將這柄大刀夾住了,使其無法再進半分。
“你!”毛霆鷹二目滾圓。
哢嚓一聲。
陳軒二指輕輕將大刀給夾斷,淡漠道:“雕蟲小技,也想傷陳某人?”
毛霆鷹頭皮發麻,意識到今日大難臨頭,不再拖延,嗷嘮一聲,縱身後躍,想要撞破玻璃窗逃跑。
這一躍,當真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,快似奔雷。
陳軒定步如山,並不追趕,隻是從桌上抄起了五根筷子,唰地先射出一根。
“哎呀!!”毛霆鷹嚎叫一聲,身形栽倒,抱著右腿尖叫不斷。
定睛一看。
他的右腿,竟然被那根筷子死死地釘住了,釘在地板上,牢牢的,跟大鐵釘相似。
正當他想要拔開筷子的時候,唰一聲,又一根筷子把他右手釘在地上。
“啊!!”毛霆鷹滿臉絕望之色。
唰唰!
又兩根筷子射來。
這一下子。
便將他雙手雙腳,都完完全全釘在地板上。
而且筷子震斷了筋脈骨頭,讓他手腳軟綿綿的,半點力氣使不出。
頓時如籠中困獸,插翼難飛了。
他哀嚎道:“我給你做牛做馬,彆殺我就行!”
陳軒充耳不聞,右手還握著一根筷子,走了過來,漠然道:“問你一件事。”
“先生您問,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!”毛霆鷹這下已嚇破膽,被治得服服帖帖。
“誰派你們來的,為何要抓張靜雪母子?”陳軒沉聲道。
“是麒麟會會長。”毛霆鷹戚容道:“他讓我們抓那孩子,說事關重大,具體原因我們也冇資格知道,我們也隻是聽命行事,陳先生高抬貴手呀!”
“還知道其他不?”陳軒問道。
“真的不知了!”毛霆鷹苦苦相求。
陳軒點點頭。
唰。
一根筷子,洞穿了毛霆鷹的腦門。
毛霆鷹張大了嘴巴,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。
徐徐地,便死去了!
陳軒轉身而走,雙手負背,喃喃自語:“麒麟會,怎會纏著佳佳這孩兒不放?這其中必然大有陰謀!”
……
晚上。
醫院、ICU病房。
龐飛躺在病床上,插著管,仍處於昏迷狀態。
陳軒站在外麵,透過玻璃窗靜靜看著,心中愧疚自責之意油然而生。
若不是自己派他保護張靜雪母子,又豈會使他受如此重傷?!
都是自己的錯!
自己對張靜雪母子過度的憐憫保護之心,卻讓龐飛承受了代價!
此時,張靜雪也來了。
她於心不安,前來探訪龐飛,默默地掛起了一隻用來祈福的平安符。
陳軒猶豫一下,開口道:“阿雪,出來一下,我有事問你。”
張靜雪有些迷惑地跟了出來。
二人來到走廊外。
靜悄悄的。
“我問你!”陳軒是一針見血道:“佳佳生父是誰?”
這一句話,不亞於九重金雷般轟炸在了張靜雪腦中。
她驚得啞口無言。
“你……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問。”張靜雪有些憂心忡忡惴惴不安。
“麒麟會三翻四次派人抓他,他一個小孩何德何能呢,定必是他身世牽涉甚大。”陳軒一雙炯炯火焰的眼睛注視著她。
張靜雪麵露難色,一時不知如何對答。
佳佳生父,正正是你呀!陳軒!是你!
但她猶豫是否要說出真相。
若說出,不知陳軒接受不接受得了。
“嗯?”陳軒覺得有所端倪:“怎麼了?”
張靜雪兩隻手拽著衣角,低著頭,是吞吞吐吐。
“說呀!”陳軒有些不快。
“我能不能,先問你一個問題。”張靜雪略有害怕地試探道。
“什麼?”陳軒眉頭皺了皺。
“要是有人欺瞞你,違揹你,不忠你,你會怎麼做?”張靜雪怯怯地道。
陳軒挑了下劍眉,不假思索便道:“我平生最痛恨人欺騙背叛!重則見一個殺一個,輕則驅逐永不錄用!”-